叶灯维权(四):对比“叶译”与“徐译”(1—5) 徐康荣译的《弗朗茨•李斯特的钢琴大师班》是彻头彻尾地剽窃中央音乐学院叶灯女士所译的《李斯特钢琴大师班》之伪作! 判断剽窃抄袭的基本原则大致有:一是出版时间前与后:二是有否独创性:三是客观条件是否具备:四是特征对比是否相同。 在此分若干次举出 “叶译”与“徐译”的若干例子供网友们对比,判断“徐译” 是否剽窃了“叶译”!(说明:在“徐译”中,凡有红杠之处“——”为其部分专业谬误或笑话,凡有省略号之处“…”或在其上加问号“?”之处,为徐删去原文) 1、 “徐译” p26:
.“叶译”: 关于曲目1——弹到第7页“高潮点”处[字母‘E’[注6]前6个小节],大师说:“ 很好”;他继续对坐在他身旁的那些人发表评论。弹到第10页[字母‘G’处],大师一下子跳了起来,他盯着乐谱说道:“绝妙!” 弹到第一个3/2“段落”[字母‘J’前的13个小节]之处,他说这一段落代表奥菲利娅;弹到第二个3/2段落之处[字母‘L’前的12个小节]他又说:“现在是再一次的‘奥菲利娅’。”弹到结尾之处大师热烈鼓掌,并说道:“弹得很好,非常灵活。” 关于曲目3——听完《森林的呼啸》之后,大师说他想听听《侏儒的轮舞》。 关于曲目4——大师事先说:“听众中是怎么回事?我提醒女士们先生们,此曲可要花费半个小时的时间。”大师坐在两架钢琴之间,他对乐曲中的几个地方都进行了“指挥”,亦全神贯注地进行了聆听。弹到接近乐曲结尾的“高潮点”的时候,他喃喃说道:“现在,音乐是越来越紧张了——就像是一座七层楼的房子,直通‘终点’。” 弹到出现“八度主题”的地方,他对魏因格特纳(Weingartner)说:“我很高兴,你在《沙恭达罗》 (Sakuntala[注7])中的歌词‘这是一场梦’处运用了这一音乐主题,这一主题已有‘30岁’了!” 六点钟的时候,大师已经很不耐烦了,等待马车的时候他说:“马车在‘那边’等待我们,而不是我们在‘这边’等待马车,这就是故事的教训所在。”“这几年来,行走对我来说已十分艰难。”
2、 “徐译” 27-28:
“叶译”: 关于曲目1——大师开始示范克莱门蒂《朝圣进阶》(Gradus ad Parnassum)中的第一和第二首练习曲,他一边示范一边说,“此人是这样的年轻,却已经促进了‘理论’的发展,是的,是的,真是‘方法论’的体现,一切事物都有‘方法’。我的四指的力量已经微乎其微了。” 罗森塔尔示范了一个特别精美的片段。“是的,很美”,李斯特说道。“但是,所有的理论,都只有在人们懂得如何对其进行应用的时候才有意义。不过,这一‘理论’的研究可是从来没在实践之中得到过应用。” 大师开始演奏克勒《教学方法》[注9]中的第二首(练习曲)、第五首(专门为第四指和第五指所设计的练习)、第六首和第十三首。然后他开始弹奏肖邦的“六度练习曲”,并说道:“有些东西简直就是为‘瑞兹’{托尼•拉伯(Toni Raab)来自于奥地利南部的瑞兹城} 而写的!” 关于曲目2——大师强调说,他希望乐曲的速度(tempo)能够让人感到“舒适”。他允许学生按照乐谱上所印写的方法将结束片段再多弹几遍。 关于曲目3——大师就这一叙事曲开怀大笑,谈到那位美国人的作品的时候他说:“这就是那位美国的‘赖因贝格尔’。”谈到为同一个人所作的“加沃特”时{他}说:“如今,自然喽,举止高雅的‘加沃特’总会有人在写。”说到这里他颇为‘优雅’地晃动了一下。弹到这首叙事曲结束部分的时候他大声喊道:“啊!多么令人伤感的一个和弦!哦,那是非常强烈的!”
3、 “徐译” 28-29:
“叶译”: 他建议说,所有的八度片段当中,凡遇到黑键八度都要以“四指”触键;并且说:“我由衷地这样建议。” 关于曲目5——第一位女士将乐曲开始之时的主题弹得极为伤感,并显得“断断续续”;大师于是坐下来,以一种极为宽广和开阔的风格弹奏了这一主题。这位年轻的女士又继续前后晃动地进行弹奏,对此李斯特说道:“孩子,完全安静下来,这种‘摇晃’可是‘法兰克福’式(frankfurtisch)的,别这么‘摇来晃去’的。”[克拉拉.舒曼曾在法兰克福高等音乐学院任教。] 他坐下来说:“即使是那位奇妙的{克拉拉}.舒曼也是这样摇来晃去的。”大师于是诙谐地“模仿”了一下。接下来,他开始谈到那种所谓时髦的、将所有主题都处理成“支离破碎”的现象,并说道:“令人作呕!谢天谢地,那可真是算得上与所有优秀的演奏风格‘大唱对台戏’。”接着,他以极为滑稽的姿态模仿了莫谢莱斯(Moscheles)弹奏他的一首练习曲时的动作,然后说道:“是的,都是些一度想还肖邦以本来面目的‘艺术女教士’。” “没错,那种情形之下,她们似乎坚信,她们之前没有谁能弹好[弹好肖邦的作品]。” “惟独不是这样肤浅地‘强调’。”“千万不要如此般地‘自寻烦恼’,情况决没有那么糟糕。”随后他又说:“是的,在莱比锡,或法兰克福,或科隆,或柏林;在那些‘大型音乐学院’内,你肯定可以因此而获得成功。”“或许有人可以像对奥菲丽娅说‘上女修道院去吧’一样对你说‘上音乐学院上学去吧(!)’” 当音乐进行到某一片段的时候他又对第二位女士说:“这个片段我无法向你示范,你必须根据自己的感觉启发自己,决不可能有哪位‘教授’能够就它向你做一‘示范’,当然,我也不是那样的教授!”
4、 “徐译” 29-30:
“叶译”: 聆听肖邦《C大调练习曲》的时候,大师强调说,乐曲从头至尾都必须弹得坚实有力;接着,他坐了下来,开始弹奏一些肖邦的“练习曲”,其中的《E大调练习曲》[OP.10,No.3]他一共弹了两遍。 那位年轻的美国人想要弹奏一下[李斯特]的《E大调波罗涅兹舞曲》,大师说:“不行,我不能再听那首乐曲了”。 每当某人带来李斯特本人的作品时,大师就说:“响亮而糟糕的音乐,”“对这首乐曲唯一准确的批评就是宣告它是‘虚伪’的,‘矫揉造作’的,”说罢大笑不止。关于“Tocatilla” (他的专用表情术语),他主要强调的是一种速度——一种“锋利”和“飞快”的速度;并再三说道:“不要那么谨小慎微!”
5、 “徐译” p32:
“叶译”: 关于曲目3——蒙蒂格尼夫人(Mrs.Montigny)问到乐曲的速度(tempo)问题。李斯特拿起拍节器,将其调到所指速度,他说:“弹奏舒曼的作品同样不能依赖它,当然,你是知道的,舒曼有个很不精确的拍节器!” 他接着指出他认为合适的速度(tempo)。 蒙{蒂格尼}夫人觉得这个速度实在是太快了,她问道,她是否也可以像舒曼太太那样弹得慢些。李斯特说:“可以,我决不反对,克拉拉太太自然是‘教皇’了,这是毫无疑问的!!”他饶有意趣地同我们谈起有关这首肤浅的乐曲的技巧问题,并一遍又一遍地大笑,弹到完全平庸乏味的伴奏片段的时候大师干脆纵情大笑,并且说:“现在这位作曲家可是真的不知所措了。”接着他用嘴巴做了一些奇怪的动作,就好像是在漱口。当同一片段再次出现的时候,他说:“这会儿又该吃通心粉布丁了,”并又用嘴巴做出同样的动作。 |